这一下,邵明阳吓的头都晕了。祁祯樾也不知她是做什么,只当她又吃多了酒,替她受过的心都有了。
皇上脸色更为难看,“七王妃么?你笑什么?很好笑么?”他近些日子才对祁祯樾稍有改观,这下更是不满。
邵韵宅上前跪下道:“儿臣只是觉得王爷所言极是,便情不自禁了。”
皇上问:“伏里说了什么?”
邵韵宅语气轻悦道:“王爷方才对儿臣讲,‘看到了么,这叫九五之尊,这凡间的黄梨木啊,根本斤不动呢。’父王,儿臣说的对么?”
她这么一说,连祁祯樾都暗暗赞叹。
皇上听后愣了愣,而后立刻眉开眼笑,“哎,坏了个椅子,也没什么。看你们一个个是做什么,倒显得朕小气起来了。既然如此,今日就先散了吧。楠枫跟庆阳的婚事,若楠枫再没什么异议,就这么定了吧。啊,伏里近日若没什么事的话,就多进宫来陪朕下下棋,你弹的琴,朕爱听。”
“是……”祁祯樾应声,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众人松了口气,无不佩服祁祯樾的睿智。
而经方才这么一遭,邵楠枫哪里敢再惹怒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是。”
皇上走时,还不忘拉上许非寒。
看皇上走了,众人才敢退散。
祁祯樾拉着邵韵宅道:“你可真是机灵。”他真是对邵韵宅刮目相看。
“得了得了,老娘腿都他妈的软了……”她松了口气,看到了她爹和哥哥在大殿外低谈,“爹----哥哥----”拉着祁祯樾上去道:“哥哥,为啥你就不喜欢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