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皇后抱头尖叫道,“不是本宫----不是本宫----本宫不欠你的----害死你的是祥慈郡主你去找她啊----”她又惊又怕,宫女全乱了,纷纷按住她安抚。
许非寒上前语气高傲道:“皇后娘娘若心里没鬼,为何这臻昭仪会回来找娘娘?”
“啊啊啊啊啊----你住口----”皇后指着她,“本宫说了,是祥慈郡主----”她一副怕鬼敲门的模样的确不像无辜。
皇上转头问德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福了福身子道:“臣妾今早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结果皇后娘娘还未醒,似遭了梦魇一般在床上说着胡话,臣妾便斗胆叫醒了娘娘;结果娘娘醒后说……梦到臻昭仪向娘娘索命……而后在娘娘枕边竟发现了这对儿珍珠耳坠儿。”
“荒唐!”皇上怒道,“最近加紧对寝宫的看管--若是抓住有人搞鬼,绝不能轻饶。”他想起祁祯樾还跪在龙筵宫,也不好在这儿耽误,便又向许非寒交代了几句。“近日皇后的精神欠佳,婉贵妃先掌管几日后宫杂事。”他说罢,眼中倒是多了几分柔情,将耳坠儿放入衣袖中。
“是。”许非寒行礼。
“龙筵宫那边,你就先别去了。”皇上说罢,自行走了。
许非寒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指尖绞着手帕。
德妃上前问道:“龙筵宫那边,是什么事?”
许非寒轻轻摇摇头,“没事。”她眼中闪过一丝明亮,恍惚间让人以为是泪光。
皇上到了龙筵宫后,祁祯樾和祁祯睿依旧跪在地上。
“桓清先起来。”他让祁祯睿先起身落座。祁祯睿起来,一句话未说,脸色如落了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