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不禁令人毛骨悚然。邵韵宅看了眼拓拔绽,看到她抚了抚小腹,未说任何话。
祁祯樾十分唏嘘,也只能道:“太子息怒。”罢了便拉着邵韵宅走了。
“太残暴了吧……”邵韵宅拉着祁祯樾感叹,“这就是不听解释,没有理由,全凭心情,搞得我们女同胞就跟个物件一样,喜欢就捧着,不喜欢就毁了,什么玩意儿啊。”不过那个妃子怎么会觉得祁祯睿不堪入目呢,十有八九是被人陷害。
祁祯樾只是道:“桓清从小就比较傲气,哪儿受得了被这么说,自然会生气,也是理解。”
“不是……这他妈的也太彪了吧,说一句长得不好看,卧槽挖眼……”邵韵宅有些忿忿不平。
祁祯樾道:“可小祖宗,宫中都是以夫为纲,这种事很常见的。并不止桓清,也有很多比他残忍。说不准那句不敬的话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还想反驳几句,“不是,像我也经常怼你……哎?”邵韵宅忽然觉得不对。“你他妈不会是都给老娘记着呢吧?”想起平日对祁祯樾真是又不敬又找事,这么想想她简直是作死典范。“我靠……你这不会是一直都给我记着呢吧……啊,是不是,是不是啊……”邵韵宅贴近他摇摇他的手臂,祁祯樾忍着笑把脸别过去不看他。
“是不是啊……是不是……”邵韵宅追着把脸凑过去看他,祁祯樾不敢看她,怕笑出来。
“哎,七王爷----七王妃万福----”一声行礼让两人连忙恢复。一看是竹铃。
“哦,竹铃姑娘这是请了御医?”祁祯樾问。她身后还跟着个御医。
竹铃叹气道:“小皇子的身子太不好了,十分孱弱。娘娘要请个御医调理调理。”
祁祯樾略担忧道:“这么小就喝药调理,实在是不妥吧?是药三分毒,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又是一阵叹气,竹铃道:“可不吃药连命都保不住啊。”她说罢,心头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是祁祯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