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邵韵宅冲她招招手。
“怎么是你来送信啊,珂姐她……”
洛酒儿慌张地道:“娘娘,诺梨可能出事了……”
“啥------”邵韵宅觉得轰然耳鸣。
“诺梨之前说她要去办事,隔十天就会托人送一枝柳条来证明平安。可十五日前我收到了这封信,她让人带话说定要带给娘娘,之后就再也没送柳条给我了……娘娘,诺梨这是……”洛酒儿快急哭了,邵韵宅按住她的肩膀问道:“那你可认识送最后一次送信的人?”
慌张地摇摇头,洛酒儿道:“我问了,说是苍州的一间客栈的人……其他的不知道了……”
祁祯灏正而教墨墨泡茶,邵韵宅忽然闯了进来,“老娘不陪你玩了,先回京城了……”
“什么?可这时候----”祁祯灏还未说完,邵韵宅拿了桌上的一只玉佩就跑了。
“你还有身孕呢----”祁祯灏连忙追出去,可惜邵韵宅根本不听,他追着邵韵宅直到大奉乐宫门口,“你这个丫头这又是哪一出?”祁祯灏抓着她道。
邵韵宅甩开他的手,“是我的事----”说着在一位瘦小妇人的搀扶下上了一辆马车。
“七嫂----你的事跟我说说----”祁祯灏扒着马车门道,邵韵宅把他的手掰开,“滚!老娘这会儿不跟你多逼逼!”
马车扬长,祁祯灏再后面大喊:“七嫂----七嫂----邵韵宅----你这个小贱蹄子----”
“轰隆------”
天空一串炸雷。
“哎呀……”祁祯灏无奈扶额。而后朝后跑去,“来人啊----备马----”
苍州城大雨倾盆,毛珂已经被囚禁在这家花坊的地牢中五天了。这间地牢暗无天日,除了每日送饭的人,无人理会她。
地上潮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