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就失了控制。他懊恼地糅了糅眉心。
水汽蒸腾,姜怀卿在拔开了水中的花瓣,在水池中给祁祯樾揉着肩。他的背很宽厚,以为他会是很瘦弱的身体,脱了衣服却十分厚实。
这么长时间,后宫她最为得宠,祁祯樾去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她一时的风光无人抢去。
“宅儿啊,你明日——”
“皇上。臣妾是怀卿。”姜怀卿低头嗫嚅。
祁祯樾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以前来此处,他最爱的就是和邵韵宅洗温泉浴。她总是要喝酒,两人把脸都喝得通红,头晕,而后爬上来缓神。
“皇上,明日真的要和拓跋王子去打猎么,臣妾怕……”
“他此行之后就走了。”祁祯樾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理她。上次听说拓跋元去找邵韵宅,他心有余悸,又把撤下的侍卫暗暗派去了。
他明日执意要和拓跋元比狩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能光明正大地看到邵韵宅了。
次日清晨,邵韵宅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
毛珂给她剥了一些桂圆,“今日你为何非要来,还这么困,陪着孩子们在寝宫睡觉多好。”
吃着桂圆,邵韵宅挠挠头,“年糅非要让我来看他打猎。但是——妈的这男人们都走光了,我看个屁。”
毛珂笑道:“你还真是宠他。”
莫名一寒,邵韵宅平复了一下情绪道:“那是,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说着,姜怀卿竟上前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干哈。”邵韵宅把桂圆的核吐出。姜怀卿腼腆一笑,“皇上昨日赐给臣妾了一盒蜜饯,可臣妾不是很爱吃甜食,听闻皇后娘娘喜欢这些零碎小食,臣妾不如献给皇后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