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老杂毛背身不看耳,“你回去告诉大司,我部落前些时日遭逢长风部落侵袭,这寒季也没有兽皮粮食,实在是爱莫能助。”
“老首领这是要违约了?”耳笑容不减。
“怎么是违约呢?我所言句句属实。”反正火参已经叫共吃了,耳还能叫人吐出来不成?
说罢,就看见共喷出口鲜血,又再度昏迷过去,脸色比吃火参前还要煞白。
老杂毛着急地上前扶住共,质问耳,“这不是火参?”
“这是火参。”耳不急不缓地道来,“只不过嘛,我往这火参上淬了毒,每隔三日便要服一回我的解药,否则小首领就会浑身抽搐七窍流血而亡。”
老杂闻言大怒,“你!”半晌却道不出其他话来,本以为骗了人火参,是他等占了便宜,不曾想耳是在这里等着他,蛇族这是给鬣狗部落设了个套啊!只要共还活着,部落便永受别人牵掣!
老杂毛神色复杂地望向共,要不,狠狠心,亲自结束他的性命……
又听耳道:“老首领好好想想吧,我再给部落十日时间,若是没有东西,就去找。这十日我会照常给解药,十日一过,首领拿不出蛇族度过寒季的东西来,就别怪蛇族不义了。”
说罢后,耳没再给老杂毛拒绝的机会,拱手退下。
还能白活十日……老杂毛湿润着眼睛看向儿子,愣是没狠的下心。当即着人去狩猎取皮。
要说就是这十日,令鬣狗部落不得空闲,他们四处狩猎,或者争夺草原部落的猎物兽皮,便不得空来找长风部落的麻烦,也就给了长风部落苟延残喘的时间。
同时,长风部落也处于哀伤之中。
白三月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看着来往忙碌的兽人再一次从她身体走过,她打了个哈欠。
自她昏迷变回猫身,再睁眼后就是这个状况。
至于她的猫身,一直被申抱着,白三月无法离开自己的猫身太远,就只好一直跟着申。见他与张药药说了不少的事,先是修建瞭望塔的事,张药药环首周遭地形,猛拍了下申,“你咋有这个想法,不错啊小伙!”
申抿了抿嘴,低头看向怀中小猫,满目忧伤道:“我只是遵循白的想法。”
张药药闻言,不知该说些什么,遂转移话题去指引其他兽人,“既然我们要修瞭望塔,以周边山体为防,就不用修这个栅栏。”
弃大呼:“那我们这两天不是白忙活了!”
张药药又道:“傻小子,这栅栏往里圈一圈,上面盖层网,不就可以养鸡了吗?呐,就是那个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