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月轻轻笑着:“你继续吹,孤给你跳舞好不好?”
小白要给她跳舞?
申点点头。
虽然,他不太明白,小白为什么要给他跳舞。
而这舞又是什么?
申吹着曲子想着。
大概就是像往年前,张药药还没有来的时候,巫医还是药本人时,跳的那种东西吧?
这么想来,小白要是跳这样的舞,也……挺有趣的。
申吹着笛子的时候差点没岔了气,想想就想笑怎么办?不行,他要憋住!
可是这么一吹,笛子又发出噗噗声,像极了放屁的声音。
做好了姿势的白三月差点没摔了。
白三月:“???”
申抬手安抚白三月,表示他会好好吹的。
白三月:“你行不行啊?不行孤就不跳了哦?”
申:“我错了,我认真吹。”
音律又重新开始,只不过,比起刚刚的调子,忧伤少了,要更着重音律,那节奏,一勾一迎,十分顺畅。
白三月也重新做好姿势。
随后,白发白衣的她,正立在雪地中央,忽然抛出白色的衣袖,又抽回,竟真的在雪地里跳起舞来。
那白色的裙摆转起来,轻盈极了,仿若令她整个人都融进雪地。
申眼睛都亮了,此刻的小白,就像是雪地的精灵。
花也看傻了。怎么办?眼前的两个人,一个俊朗风逸,站在阁楼吹着笛子,一个绝美非凡,在雪地里跳着舞。
花抿抿嘴。
就………………就想打人!想极了!
她算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弃不往这两人身边凑了!明白为什么月生也不待这二人的身边,甚至于小禾苗都更喜欢粘着张药药。
太生气了!这两人仿若无人,大秀恩爱!就过分!
但她也好奇,她从未听过这舞是什么。
白三月也很少在别人面前跳舞,比见雪的次数还要少。
但她知道,自己也十分擅长跳舞的,毕竟会武术的女子大多也是身段柔软的,连妲己都夸过她的!
这么多年了,她记得就在许多许多年前,只这么给一个人跳过,他说她“宛若惊鸿,翩若游龙。”
那人就是申公豹,分明是他发现她女儿身的时候为难的她,说她穿不穿女装都无所谓,反正也如男人一般。
但等她跳完后,他的眼神大概如申此时的一模一样,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