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是徐谨字,颜轻为他取这字便是希望他谨言慎行,徐谨知颜轻懂了怒脸色一百却忙道:“我错了,阁主哥哥打我骂我都行,你别气,你不能动怒。”
他乖乖站至颜轻身侧信手折了身后散尾葵的枝干交给颜轻做出负荆请罪的模样。
颜轻将枝叶放至一侧,问他:“你可还记得我让你进风雨阁时送你的字画所书为何?”
“谨于言而慎于行。”
“别光知道背。”
颜轻叹气。
初见徐谨时对方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放在现代也就六年级刚毕业,他拿徐谨当自己的弟弟所以总想他过的好。
听着颜轻语气就知道对方已经消了气,徐谨讨好的上前给颜轻揉肩着一来二去的天色渐沉了下去,见颜轻下意识的揉着腿,徐谨一拍头这才想起颜轻今日的药还熬着于是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窗下人已无人影,颜轻揉着眉心,虽说他是在有意避着礼齐,但系统今天倒是没警告他。
那封镇国公府送来的信还如在眼前,他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一号人物。
……
凤鸣城最热闹的还是华灯初上时,风雨阁出门百米有个近春院,此院虽只是个普通茶楼来人却要比旁的院都要多些。
原因无他,只这院里的先生原也是走南闯北都江湖人,见识多了便总是能说些新鲜玩意。
近春院二楼厢房中茶桌上放了只已死的鸽子,怀玉小心查看后才道:“是毒死的。”
再一看鸽子脚下,原该绑着信的地方已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