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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辞都是同一套,齐绍目光瞥到他身后诸人所携物什,便心知又是一场劫难。

看这架势,岱钦是想要把他当成性奴玩物调弄了——尽是这般下作的手段,倒让齐绍不禁想要看轻那位昔日的敌手。

七年前齐绍在军中初露锋芒,正逢岱钦领兵袭扰大夏边陲,二人沙场初遇,便是一场血战。

那一战风云变色,两败俱伤,边关甚至因此安宁了一阵。然而等到岱钦伤愈,狄人卷土重来,行事愈发凶悍残忍。

齐绍全力抗敌,与岱钦相持不下,多年下来,二人间隐隐还有了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这场博弈事关国仇家恨,定然是不死不休的。

那时齐绍只想与岱钦在战场上分个胜负,谁能料得到会有今日呢?

内侍们同昨日一样,先是为齐绍浣肠沐浴。面对男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们亦面色如常,只尽职尽责地将齐绍里里外外洗刷干净,连岱钦射在齐绍身体最深处的那些精液也尽数掏出洗净。

沐浴所用的热水中仍掺了香料,齐绍洗完不仅未觉清爽,反倒更觉得胸中闷热,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岱钦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柄软玉雕成的角先生,那淫器做得奇巧,硕大的一根仿作男子阳物状,从顶端龟头至嶙峋柱身,再到末端两枚卵丸,皆雕刻得栩栩如生,泛着油脂光泽。

那物前段还微微弯曲上翘,通体触手生温,整根楔入齐绍后穴里,似要将他整个贯穿般深入,翘起的龟头又恰好顶住肉穴内的敏感处,稍一动作便磨蹭着肉壁给齐绍带来饱胀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