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腹内吞吃着的粗长阳物顿时进到了一个更夸张的深度,他实在被干得狠了,整个人瘫软下身子伏在案上,意识有些涣散,受不住地颤声哽咽。
“不行了、不……嗯……”
靳奕却不放过他,俯身贴上他的后背,手掌握住他脆弱的咽喉将他拉起,恶意地低笑道:“这就不行了?不是你想要的吗?朕赏你,你且接好了。”
说着便又是一记深插,松开精关,将精水尽数射进了沈琢体内。
将沈琢狠狠肏弄一顿,发泄完那股难以名状的怒气,靳奕逐渐平复了心情。
他自男人身体里抽身而出,毫不留恋般将对方就这样留在御案上,自顾自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擦拭干净软下的分身,而后又将那沾了淫水和白浊的丝帕随手扔在了沈琢褪下的那堆衣物里。
沈琢仍伏在桌案上喘息,原本堆得整齐的奏折早因这番折腾散了一地,甚至还有些溅上了他被肏射出来的精液。
他方才仿佛小死了一回,许久才缓过气来,刚勉力撑着身体坐起来,便面色潮红地故意回靳奕道:“臣谢陛下恩典……”
靳奕已系好了衣带,一身玄金衮服分毫未乱,整齐得仿佛刚刚那场性事从不曾发生过一般,脸上也恢复了冷淡的神情,并不搭话。
沈琢也没在意皇帝的冷淡,积蓄了些体力,便起身捡起地上散乱的袍服,一边重新穿上,一边用带了些沙哑的声音道:“陛下一定要亲自出城,迎接镇北将军归来么?”
靳奕闻言,冲他挑衅一笑:“朕不仅要亲自迎接,还要留他在宫中用膳,然后与他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而后嘲讽地问沈琢道:“朕肏得沈相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