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不动声色,“你给爷戴上。”
洺月无奈,只好低头摘下他腰带上绑的茄包,再将自己新做的茄包系好,并把有苍松花样的那一面露在了外边。
“不错,你给爷做了茄包,爷也得送你一样东西当还礼才好。”他展颜一笑,那笑容多少有些狡黠。
洺月不明所以,退后半步打量着他,琢磨不透他的心意。
汤若松掏出薄纸一张递给她,“看看这是什么?”
洺月接过来一看,不由大喜,这正是她母亲陪嫁那间铺子的房契。
“大爷是从我大舅舅那里要来的?”她一脸疑惑地询问。
“自然是找他要的。”汤若松眉毛轻挑,满不在乎地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有爷在,还能让别人霸占了去?”
像昌平侯那种软柿子,他过去随便吓唬两句,就乖乖地交出铺面房契。可笑是这样的人家,还想把女儿嫁给他,简直是痴心妄想。若非因着洺月与昌平侯是亲戚,他都懒得搭理这种人。
但洺月却对他升起油然感激之情,像昌平侯那种不讲理的人,也只有他这种霸道的性子才制服得了。
“多谢大爷。”她朝他认真地福了一福。
“呦,这是怎么了?以前爷救你性命时,也没见你这么多礼。”汤若松挽起嘴角调侃起来,一把将其扯到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