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牌也没有被使用过，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他就不冒险下去了。

回过神来，他木着脸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无事。你怎么又来了？天枢宫真的很闲？”

“忙啊，所以才抽空到你这边讨口酒喝，偷个闲。”

“有这个空闲，你去催催天书修得怎么样了。”

度厄挑眉：“上次不是说了么？已经快修好了，就不用催了吧。而且不要老是使唤我啊，要去你自己去，我这张老脸都快刷没了。那又不是我的仙童。”

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顺便把酒壶也收了起来，司命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别来我这里蹭酒。”

“去、去、去！这壶酒我喝完了就去。”度厄抢过酒杯，“你这样帮下去，还有完没完了？”

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司命看向远方：“待她完成任务，顺利成仙，我们就两清了。”

看着老友，度厄默默叹了一口气，也不明白这家伙心中有这般执念，是怎么成仙的。旁人像他这般放不下的话，早就走火入魔了，别说位列仙班，连小命都不保。

不过这事终于可以了解了，也算有个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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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夜无梦，虽然睡得很好，但韩文文很是失望，又是没有天书的一天。

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看向山洞外，天已经亮了。

她身边坐着的这人，还闭着眼，应该依然在入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突破了。

斩天渊本来就深，外面的光线不怎么照得进来，山洞里更是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