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不像说谎。”

“他没有说谎。”

赵书宁深吸了一口气。

看得坦然。

“这么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概能猜到了，只是，我有些不愿意相信罢了。”

颜如玉站在赵书宁的身边。

看向远方。

头顶之处，星空璀璨。

“世间之大，宇宙浩瀚，许多事，我们究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寻到答案。”

赵书宁轻轻一笑。

那笑容。

是如此的无奈。

“不染，我自然知道，世间包罗万象，不可能所有的事都按照自己所想像的那般发展，我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世界，是如此的糟糕。”

“世间纵然糟糕，可是，你，还有我。”

赵书宁抬眸。

颜如玉并未看向她。

可赵书宁敢肯定，刚刚的那一句话，的确是出自于颜如玉的口中。

她觉得释然。

坐在地上，将双脚曲起，头轻轻的埋在双腿之间，呢喃道：“得你，何其幸哉。”

颜如玉道：“我会帮你。”

“不染，你知道，你帮不了我。”

“我会尽力，先前想说什么？”

赵书宁道：“我之前以为，人之初，性本善，若是你秉着善意待人，不要以小人之心揣测别人，当然，我从不以为我是个君子，可我总觉得，我身边的朋友们，待我应该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