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难受。”来福说。

余扶寒看着它,示意它详细说说。

来福说:“非常难受。我从睁开眼就来到的她家,从小就站在她身边,虽然我目前为止的生命只有短暂的一年多,但她占据了我全部的生命。突然知道她不要我了之后,我难受了很久。”

来福焉焉的趴窝里。

“可是这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很宝贵,她不得不去,去了她的人生会有质一样的飞跃,但我不习惯那边,用他们人类的来说就是水土不服,她之前带我去那儿玩,刚到那儿没多久我就生病了,”

余扶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的确是很难过。她没有朋友吗?拜托给家人朋友不行吗?”

来福摇摇头。

“她是孤儿,唯一的朋友猫毛过敏。”

它顿了顿,两只圆圆的爪爪搭在一起,把焉巴巴的小脑袋搭上面:“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怪她,只是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她了,我就非常难过。”

余扶寒拍了拍来福的头:“伤心什么?天大地大,总会遇见的。”

他正想顺势在那头上揉两下,身后陡然伸出的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男女授受不亲,别碰它。”顾黎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扶寒想想,是这么个道理,顺从地被他捏着手离开。

来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有些茫然的抬了抬头。

顾黎戈把猫砂和猫粮都找出来,又去把碗放进洗碗机,才转过头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