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雾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她，竟然被区区一个人类威胁了？

她偏头就咬上他的脖子！

尖锐的小白牙，狠狠刺进他的脉管，血腥味迅速在口腔中散开……司雾吧唧一下嘴，突然怔住。

这味道，好熟悉。

她好像在哪里尝过……

等等！

他该不会是天道神界的那一位吧？

女孩咬上他脖子的时候，祁倦只是低低闷哼一声，全程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她撕咬发泄。

是他过界了。

不该对她动肮脏阴暗的念头。

更不该对她做那些冒犯的举动。

祁倦嗓音压低，放软的声线，透着歉意和无奈挫败感：“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只是作为男人，我有时候管不住……”

“给我捏断不就好了。”司雾冷冷出声。

祁倦顿时胯下一紧：“……”

给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