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描淡写,既不需要别人安慰自己,也不安慰别人。

这算是流露了一些信息了,不少人暗自思索。

所以,当年厌悔是那个同样被困地下室的少年,他的妹妹也在,黑巫的人以他妹妹的性命逼他去剥王九后背的皮?

而后王九却不再提,只把人皮面具递给谢三叔公。

“哝,这个感兴趣的吧,其实可以直接提,不必这么客气,我看起来就那么可怕么?”

这一次,中央对她的忌惮明摆着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是好是坏也难说。

就好像她态度这么温和,赛雪润玉般的脸颊含笑如素,但眼眸生波,氤氲囚染。

可她手里的面具其实万分恐怖。

美好的仁慈,或许伪善。

残忍的无情,或许真实。

其实是可以并存的。

中央来者的人有一瞬难掩表情,也就柳无刃跟谢三叔公反应最快,正要出手去接。

“顺便提醒一下,它是自我身上剥离的第一代原始祭祀图腾,有附着之意,沾上血肉之躯既为寄生…很可能会被我催眠成奴隶哦。”

自她剥离,第一代,寄生?

这是关键词,要考。

老中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也猛然看到了王九眼里的顽劣之意,但无缝衔接,一只细软素手接住了它。

王九抬眸,笑意未融,“绾绾姑娘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