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澄轻笑,陶澈终于好奇到,“这个可人够腼腆,为何不出声?”
陶澄说,“从小就是个哑的。”
陶澈睁大了眼,点点头,对着他哥哥竖起了大拇指。
“陶澈,你可知…”
“嗯?”
“你可还记得我们与轻陌一起读书的那一年,父亲病重了好些时日,轻陌一走,父亲便痊愈?”
“自然记得。”
陶澄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仍说给你听。你以后要从商,人言混杂,无论是谁与你说话,你都要保持清醒,不可一味相信。”
陶澈来了兴趣。
“我瞧见娘在我们父亲的饭菜里下了药,就在爹抱着轻陌讲话的那天晚上,然后爹就卧床不起。”
陶澈怔愣住。
“娘不让我说,她发现我看见她下药,并不慌张,许是我才五岁,好哄骗,后来她一直陪着父亲,每日照顾他汤药用饭,下药机会多的是,轻陌一走,她把药停掉,父亲便痊愈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可怖的毒药,只叫人晕眩无力罢了。”
陶澈半晌才找回语言,“你是说,娘嫁祸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