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描绘一番,你爹也说这个姑娘样貌颇俏,配得上你。”
陶澄垂眸莞尔,“倒是我配不上人家。”
陶澈默默感叹,上一回听他哥哥说如此肉麻的话语,还是六七岁时看他给那谁写书信时,他哥不去赋诗写词实在可惜。
乔晴用手绢挥开散落的桂花,“既是不愿说,便罢了。”
陶澄道,“娘若是肯,明日我就将她带来陶府给娘问好。”
乔晴似是隐隐的低笑一声,“澈儿在哪儿找到你的?”
“茶馆里恰巧碰见,就我一人。”
“他与你说过了没有,娘已经为你定下一门亲事,再过几个月的冬至,你将明媒正娶,将那家的女儿娶进陶府,成为你的正房。”
陶澄点头,“我听娘的。”
乔晴问,“你将如何待你这个哑巴心上人?”
陶澄道,“收作妾室,若是她愿意。”
陶澈一言不发,折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免得他不小心嘴巴一溜,把茶馆里那句“别怕,娶不了的”拿出来嘲笑他哥。
真是,十句话里八句假话。
胭脂被乔晴拿回屋里去了,她其实有些意外陶澄会如此乖顺,但忙了大半日,实在困乏,再想一想陶老爷不知在哪儿缅怀那女人,心里更是一番嗤笑,竟是觉得有空闲想这对阴阳相隔之人,不若闭目小憩。
陶澄换了一身衣裳,出来就瞧见陶澈靠在门边,“今日七夕,不出去玩?”
“一帮酒肉朋友,聚多了也无聊。”陶澈拐了陶澄一肘子,“到底,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