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钺不喜欢没脑子的蠢货,也不喜欢那种光讲德行却没点儿文采的人,能做他的女人,不说治国策论,至少也要会四书五经,所以对于大字不识几个的霜降,李钺觉得自己应该是嫌弃蔑视的。
气氛旖旎,一室春光,杨馨儿情到浓时忍不住仰起脖子去索吻,李钺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饱满殷红的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等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李钺额角突突直跳,终于在杨馨儿嘴唇快擦上李钺的唇时被忽然推开。
杨馨儿有点委屈,表情很是失落:“陛下。”
李钺平复了一下心情,发现自己怎么都突破不了心中的那点儿防线,他无奈道:“以后再说吧,早点睡。”
杨馨儿转头拉被子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但转瞬即逝,立马又是温婉懂事的样子。
酒糟圆子凉了个透,霜降端回到小厨房,终于是不忍心就这么倒掉,于是拿个勺子,自己蹲在小厨房的灶台前慢慢吃掉了。
经此一事,李钺知道他并不是对谁都能吻下去的,他有点迷惘,但并不想再去找其他人来试验,他只是会时不时在霜降说话时走个神,目光不经意就放到霜降的唇上去。
李钺不得不承认,他只想吻霜降。
意识到自己对霜降的感情可能正在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李钺心中警铃大作,决心赶紧与徐清澄定下来。
他就不信,有了徐清澄,自己还能对霜降再存什么心思。
但是时值春耕,朝堂上每天都有关于大盛各地的耕地水利灌溉等相关奏报呈上来,虽然没有什么紧急情况,但是农业关乎国家根本,李钺并不会因此掉以轻心,等他忙完后有时间思考徐清澄的事时,便已经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