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战神大人。”云棠无奈笑道。她好歹也修行千载,大小风雨没少经历,连珩对她,怎么总像哄小孩一样?
二人交谈间,司徒澈已经走远。云棠牵着连珩到河边坐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他的肩膀很宽,足以让她依偎,可她轻轻覆上去,连珩却忽然揽住她,直接将她带进怀里。
再一抬头,恰好撞上他心事重重的目光。
“怎么了?”
云棠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中,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回头去看他。他的目光不似以往那般平静,也不似平常看向她时那般温柔。
他的神色像是书案上的白纸被吹开,露出压在纸下的画卷。而云棠仔细看了许久,却只在这张“画卷”上看到两个字——赌气。
正糊涂着,会赌气的“画”终于开口了。
“不好奇?”
云棠一愣,被抱得更紧。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是不好奇,还是不在乎?”
云棠愣住一瞬,思量良久才反应过来。
她扑哧笑了出来,“你偷听我说话?!”
连珩反驳:“不是偷听。”
只是刚好听到,刚好听到她说对他的过去不好奇。
在云陲时,连珩便注意到,云棠从来如此,不干涉旁人的想法,也不过问他人的过去。无论是谁,到了她的身边,都可以是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