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的船从江入海,结果就碰到了这艘巨船,这艘巨船不仅挡掉了他们的光线,还壕无人性,天空中还行驶着数十艘小巧的云船,直接让在甲板上钓鱼的元初看呆了眼。
谁知这船上的弟子刚好开窗欣赏海景,一开窗就看到下面小破船上的元初,还好死不死地认出他身上的无妄山弟子制服,便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时,任肆禾也出来找吃的,拎着鱼杆刚走出来,就听到上面传来一声:“这不是无妄山弟子吗?看样子也是去东辰国参加满月宴,怎么出行坐的是这艘破船?”
任肆禾抬眼一看,就看到元初身上的弟子制服,脸上一阵臊热,想也没想就怒道:“谁说我们是无妄山弟子?我们不是!”
“嗯?”那船上的弟子一听到这话,玩味地笑道,“你们不是无妄山的弟子,那他怎么穿着无妄山的制服啊?”
“谁说穿无妄山的制服就是无妄山弟子了?”任肆禾梗着脖子,指着元初瞎说道,“这衣服是他偷来的!”
元初瞪大双眼,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我不是我没有。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他还是不要出声的好,毕竟确实太丢脸了。
就在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中,无妄山的弟子被引出来了,那艘船的船身也陆续打开几扇窗,聚集了一群弟子。
讲完前因,薛瑨屿揉揉眉心,也是一脸无奈,因为任肆禾的死不承认,他们这时候也不好开口说是无妄山弟子了,徒增笑柄。但都是去东辰国皇城赴宴的,到时他们说不会在宴上会见到。
明明是一件可以一笑而过的事,却被任肆禾这个死要面子的搅得一塌糊涂。
薛瑨屿到底年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