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湖水平静,不过位人工所造,虽很深,但水底未有暗涌,且她离岸不远,在水面轻飘慢移,这才慢慢踏上实地。
那人仍在岸上,也不知是何状况。
秦缘圆试探着挪过去,好在他仍直愣愣躺在原地,未有清醒的迹象。
她颤抖着,探了一口鼻息:出气多,进气少,却还活着。
这人衣着贵气,自称为王,颇为嚣张,即便不是毓王,也只怕来头不小。
他若醒来,会放过她么?
秦缘圆惊慌四顾,此处偏僻,并无人烟。
她心中做了决断,合上眼,抱起一块石头,狠狠往他脑门上磕了过去,然后便惊慌失措地逃开了。
如今再看,这些苍松岁翠柏,繁花美景,已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鬼。
秦缘圆一身潮湿,跌跌撞撞地跑,也不知那里是尽头,她本就迷了路,如今更是茫然失措。
一怕被人那狂徒的手下寻着,又要小命不保。
再后怕,方才若哪里出了差错,她或受那人□□,或被他掐死,或溺死在湖里,桩桩件件,如此凶险。
如此想着,眼泪更是止不住,擦也擦不干净,眼前一片水痕,都被泪水糊住,只凭着本能向前冲,模糊中眼前出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形,秦缘圆脚下一滑,便撞入那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