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死了!
酒气熏天!
他现在这样子去开车,就不是像昨天那样进局子蹲一蹲了,而是直接见上帝了。
莫小北困难地将醉汉抬上车,自己坐到驾驶座上时,有些想哭。
他的车,她不太会开。
本来车技就不行,唐尧的这部车又是私人订制的。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啊!”莫小北轻叹,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乖乖地打了章伯言的电话让他来接人。
最后是章伯言开着自己的车过来,让莫小北开他的车,他自己开了唐尧的车。
车子到了唐宅,他就简单粗暴地将唐尧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让他自生自灭。
莫小北有些不放心:“这样会不会着凉?”
“生病也是自找的。”章伯言轻哼,然后拎了下莫小北的耳朵:“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节操了,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莫小北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说:“你不觉得唐尧现在很可怜吗?”
章伯言冷笑一声:“不过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