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可以吗?”这次则是江成远的声音。
里头一下哑了声,只剩下一点窸窣响动。
……
“喜欢我吗?”在最后关头还要明知故问地戏弄,好像是刻意为之,说给外头的有心人听。
另一个人却听不出来这种戏弄,只是顿了一下,会认真地回,“喜欢。”
蒋文星听完了整场活春|宫,半身燥热半身却坠入了冰窖。用铃声引他过来,让他自己当场听着之前的谎言不攻自破,兵不血刃地宣誓了主权。
多恶劣的人,多高明的花招,不用正面撕破脸,就让他知难而退,用最彻底的方式。
蒋文星在原地僵立一会,才想起要转身离开,脚上却像栓了沉重的铁球一样举步维艰,坠着他的心脏不住下沉。
……
隔间内,听着外头脚步声渐远。
“你听,走了。”江成远蹭了蹭肖舟的脸,外间果然又恢复了安静。
肖舟脸上早已血色尽褪,浑身汗涔涔的,羞耻又窘迫,“他都听到了。”
“是啊,”江成远笑了笑,“我让你别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