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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势回转,直逼面门,霸道无比,江寒不得不后退防守。

直袭命脉,江寒侧身躲避,停住动作。

同时,那拳也收了动作。

在水杯落的前一秒,江寒稳稳接住了杯子,一滴不撒。

这较量只在一息之间,不分伯仲。

江咏拍了拍江寒肩膀,评价说:“功夫没落下,以后还得练练,破绽太多。”

另一头,姜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寒将水杯递过去,端正说:“是。爸,您喝水。”

江咏在家,江寒的作息很规律,十点不到就上了床。

晚上十点半,姜媛在房间给江咏收拾明天出门要带的衣服,分门别类叠得很规整。

江咏洗完澡进来,揉着一侧的腰。

姜媛在一旁抱怨。

“死要面子活受罪,知道腰不行还跟人打。”

江咏几年前与匪帮打斗时受过一次腰伤,留下了后遗症,下雨天和格斗时容易发作。不过他这人好面子,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

就连那次受伤,他都没有告诉江寒,毕竟当了几十年训练长的他拉不下面子跟儿子说自已还打不不过一个劫匪。

“等下擦点红花油,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要是复发了可有你折腾的。”

见那皱眉的表情,知道这是真痛着了,姜媛又心疼又好笑:“你说你跟儿子打什么,他从小到大惹是生非打那么多架,你还不知道吗?”

“我江咏的儿子可不能手无缚鸡之力,现在不练练将来去了科训不得被那群老油条吊着打。”

虽然表面是一副不言苟笑的严父形象,但背地里说起这个不孝子时江咏还是一副自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