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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又摸了下温言脸颊:“热的,不冷。”

温言慢慢品着嘴里的酸甜,伸出手心放到江寒面前。

江寒愣了下,温言说:“手心也是热的。”

所以不冷,温言在心里慢慢补充一句。

江寒笑了,将温言双手放进自已大衣兜里。

“嗯,不冷也揣着。”

休息了十多分钟,俩人继续爬山。

走到了一个地方,江寒指了指。

“前面有座寺庙,到时候我们下来的时候可以进去看看。”

“拜佛吗?”温言说。

江寒笑:“你想拜就拜,不过我一般不会拜。”

“为什么?”温言问,“你不信。”

“我不信。”江寒说,“也不求安慰,我只相信自已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争取。”

温言静了一瞬:“那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江寒想了一下,轻笑:“言言,我说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你会不会笑我?”

“不会。”温言平静说。

江寒挑眉:“为什么?”

“没有人规定谁一辈子就得出息有用,大多数我们只是普通人,但每个人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哪怕是山鸟虫鱼,都有世间赋予它们的意义。

蜉蝣朝生暮死,也曾看过尘世。

江寒短暂沉默:“言言,你总是让我意外。”

也总是让我心疼。

爬山的疲惫在不知不觉的聊天中度过,快到登顶,太阳还没升起。

带了登山垫,找了块平地,俩人铺好,把东西都拿了出来。

“饿不饿?”江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