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怕痒,躲了一会小声说:“你……你是我男朋友……”
江寒将温言放到自已身上,看着温言说:“宝宝真乖。”
温言脸更红了,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脸颊透着白里通红。
江寒看了一会儿,心里升起一股酥麻意,喉结无意识滚动,直视着温言的眼睛说:“言言,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带了暗哑。
这个人多么绅士,连亲吻都要询问,可他又不容温言拒绝。
温言睫毛抖动,江寒继续肆无忌惮问:“宝宝,我可以吻你吗?”
他非要得到个结果,逼得人同意,而温言也只能同意。
江寒抬头覆上温言的眼睛。
温言生涩地回应,江寒攥取温言胸腔里的氧气。
一吻完毕,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江寒看着温言一激就容易泛红的眼角,眸光是深沉的暗。
“言言……下次记得换气。”
待到晚上八点,江寒回了家。
这几周江咏都在家,工作不是很忙,有点渐渐退下来的意思。
江咏有饭后运动的习惯,江寒回来时,江咏正在举杠铃,看见江寒进来,盘问:“干嘛去了?”
江咏对江寒永远没有温声的时候,大多像个严厉的家长,询问一天干什么,有没有打架惹事,然后就是叮嘱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