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教女儿似的,见女儿终于学会了、明白了,她这当‘母亲’的,心中甚是感慨万千啊!

殷洛叹了一声,摸摸她的脑袋,“乖,好好学。”

万事不必操之过急,物极必反。

殷安洛脸颊微红,颇为忸怩的低下脑袋,她今年都已经十五岁了,洛洛怎么能摸……摸她的脑袋……

殷洛此时只想大笑,瞧这反应,好像她做了什么流氓的事情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安洛和东陵萧真不愧为一对,一个二个的都这么爱脸红。

不时,柳巧贞泡好了热茶,端了进来。

四个人坐在一块,说说话,聊聊天,小座了约摸半个时辰,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

两人坐在马车内,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晃动着,车轮‘咕噜咕噜’的滚,声音重复乏味,空气甚是安宁,只是在安静之中,隐隐有啼哭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来……

“儿啊!”

“你丢下娘一人,可叫娘如何是好啊!”

“王婶节哀……”

殷洛闻声,抬手将帘子掀开一道细缝,抬眸朝外扫去。

铺垫着青石板街道的那一头、对面的方向,走来一支下葬的队伍,一眼看去、一片白,一个约摸四五十来岁的妇人哭的双眼通红,几乎晕厥。

两个男人扶住了她,一些妇人上前安慰,但这丝毫抚慰不了妇人的情绪,妇人歇斯揭底的痛苦大哭。

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好绝望啊!

队伍和马车接近的时候,送葬的队伍里,有极小的议论声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