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走后,耶稣布给了喝水的香克斯一个十分肉麻的k。
“头儿,有人自愿帮你剪指甲,应该高兴才对。”
“哦,可是我现在已经有手了。”
对哦!说这么半天,他们都忘了香克斯的手已经回来了的。失策失策,本来还庆幸可以摆脱这件事来着。都怪他们在回忆中太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忽视了这么重要的事。
晚上,房间里。
多丽丝洗完澡出来,斜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梳着头发。头发,嗯~下意识的,她看向香克斯的脑袋。因为多丽丝洗澡比较慢,所以一直都是他先洗完后她才进去的。窗户大开,现在香克斯的头发已经被吹进来的风给弄得差不多干了。他坐在床边,正用球球点擦着他的佩刀。
偏橘黄的灯光从顶上照射下来,进来的微凉海风时不时地拂过他的发梢。碎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多丽丝只能看到他形状好看的下巴,尽管这样,她仍能想象出他此时的神情。香克斯此刻给她的感觉很熟悉,那是在贝克曼身上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的极端安静。跟他平日里的潇洒欢脱一点都不像,这个人一认真起来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多丽丝对他的感觉其实还一直停留在十年前,那个时候他身上的少年感充斥着周身,毫不掩饰。而不知不觉间,这个人已经成熟得能随时掩藏住那份少年感了。时光带来的变化,是无可避免的。可多丽丝却无端觉得,他其实一直都没有变。不管他再怎么学会了掩饰,那些天性上的东西,他不像是会轻易就妥协丢弃的。
有少年感的,只有那些永守初心信仰的人。
“香克斯,我给你梳梳头发吧!”
多丽丝从椅子上站起来,握住手中的木梳,跃跃欲试。
“好吧。”
香克斯无奈的同意了。这人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像盛满了星河,璀璨耀人。他不想它暗下来,拿她没办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