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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庭本以为只是借口,结果回去一看,发现陛下似乎真的有些醉意了,顿时哭笑不得。

于是这场宴席草草结束,连庭护送夏汐宁回了甘泉宫。

然后顺手去接了一盆热水,伺候夏汐宁洗脸。

阿笙阿炎:“……”

为什么这人来了以后总抢他们的活儿?

夏汐宁原本也没有很醉,洗了把脸,基本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头痛,揉了揉额角。

连庭见状小声道:“陛下不嫌弃的话,臣为陛下按摩一会儿?”

“你会?”夏汐宁反问。

连庭点头,他进宫前特意学过的,因为听说晏修很擅长用按摩之术使人放松。他不允许自己比晏修差,无论在任何方面。

于是夏汐宁招招手示意他上前伺候。

连庭十分开心,指尖不轻不重地在夏汐宁两侧额角按揉了半晌。

夏汐宁眯着眼睛,看起来很享受。

“陛下该少喝点的。”连庭小声嘟囔了一句。

夏汐宁轻笑:“朕瞧着你胆子是越发大了,敢管到朕头上来了?嗯?”

连庭一惊,急忙道:“臣不敢。”

说着就要跪下。

“哎,别动。”夏汐宁无奈地按住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朕说笑的,没怪罪你,再按一会儿吧,还挺舒服的。”

连庭这才松了口气,继续任劳任怨地为陛下效劳。

为什么喝酒,夏汐宁没说,但连庭心里有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想——今日又是十五,按例陛下是要去皇夫殿中过夜的,所以是为了躲晏修吧?

虽然他一直没弄明白陛下为何突然厌弃了皇夫,但对他而言总归是好事,他开心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