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

温席叫了一声。

苏红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咔咔咔的声音近乎将那一声称呼给掩盖掉。

至少温席认为盖掉了。

只有苏红果知道，她其实听到了，只是假装没听到。

两人现在的距离就挺好的。

苏红果在洗手间里面，特意磨蹭了很久，等到再出来的时候，走廊里面站着的温席已经消失不见。

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道。

苏红果脚步停顿，视线落在垃圾桶上，那半根被摁灭的烟火，神色不明。

深呼吸后，回神打开门走进去。

她不在了，霍弋就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霍弋立马冲着她招收。

“你肯定想不到一点，我现在都不知道对你来说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什么意思？”苏红果收敛神情。

“历景年刚刚分组出来了。”

“啊？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别再开我玩笑，我真的会生气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软软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看霍弋的情况就知道，这话根本没有被放在心上。

霍弋说：“他也选择了周导。”

苏红果：“……”

霍弋观察着苏红果的表情：“你这样，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开心呢？”

“我这样，当然是大大的不开心。”

“是这样吗？”

“算了，总归是要遇到的，圈子总归就这么大。”

“心里调节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