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年年?”苏晗喊他,白宛年回神。
“你说他疼不疼啊?”苏晗眉目纠缠,尚且青涩的秀美和桃花眼都揪在一起。
两个人,两种思考。他说他在担心啊,是谁呢?
“疼?”白宛年回忆坠下山崖的少年,“会的吧,毕竟看上去很危险。”他表情忧愁,心里想着:alpha吗,谁给他们的勇气?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苏晗想到刚刚惊鸿一瞥看到那兜人的少年手上被绳刮得深可见骨的血痕,身子一抖,觉得自己也手疼了。“好可怕啊。”
“嗯。”白宛年:希望人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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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邵?!你没事吧?有事就吱一声!!”岳仁溪不敢喊得太大声,第一军校的人在森林上空开了屏蔽器,他俩方才就试过不能通话寻人。
可现在上有巨禽,下面又有人掉了下去。找不到严戚安,邵朴更不能有事!
峡谷回荡着音韵,少年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没事!下面有课松树,我挂这儿了,你先下来吧。”
邵朴无奈的抱腿团坐在整个包裹他的伞衣里,时不时动动腿换个姿势。
悬挂在松木上的绳套有半数还算结实,撑得起他在里面疯狂挪动身体,就是挤了点,一动就晃得厉害。
“出不来,绳歪了会掉下去,你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