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身子一动,被揽着他肩的班主任制止了,“别动,先走,走了他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嗯。”
白宛年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班主任,因为被孤立的原因,那一年里,同届的和往届的学生都经历了生理期。
经过层层挑选,alpha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他就曾目睹一个曾经对他厉声辱骂的o羞涩无比,小鸟伊人的窝进一个年长他二十多岁的a怀里。
两人情趣满满,耳鬓厮磨,学院内毕业的这几天,哪里都有成双成对的ao。
白宛年躲开了被联邦光脑强制分配伴侣的命运,但也因为生理期迟迟不来,他也被受折磨。
家人的担心,主治医生的叹息,以及随着年龄增长,他总有种预感。
睡觉时经常会梦中惊醒,心脏骤缩,那个谁遭遇了危险?他在大口喘气中胡乱猜测。
也会在路上走着走着就突然昏迷,醒来后又是一片迷茫,记忆短暂空白,只顾着寻找那个谁。
谁问他,他就说:不知道再找谁。
但白宛年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小时候因为错误的提前标记就改变了,他记不住背他的男孩的样子,自己的信息素却记住了对方。
“该死!你能不能从我的生活里离开?!”
该死的,我不需要你,偏偏又期待见到你。
庆幸遇见过,却因为见不到而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