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粉红在青年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自双颊一直红到脖根。
余光瞥见萧繁青筋暴起的手背,沈沐满腹疑惑,“这肚兜怎么了吗。”
如果没猜错,这肚兜应当是田婆婆饭前用“借花瓶”的借口,进他屋里偷偷塞进被子里的。
难怪他当时就觉得奇怪,田婆婆分明眼神不好,怎么偏偏瞧中一个花瓶。
想起老人家一次次满心欢心地将两人错认为伴侣,沈沐甚至有些想笑,弯了弯眼睛,又道,“阿婆也是操碎了心。“
“操碎了心……”肚兜是丝滑的绸缎面料,握在手里同烫手山芋一般;萧繁闻言喉咙一紧,“亚父知道这肚兜是做什么的么。”
沈沐当然知道,不过就是些房事里的小情趣么。
但他又不用穿,有什么好在意
等一下。
回想起昨天带茶花发簪时,萧繁毫不抗拒的模样,再配上他此刻一脸紧张的表情,沈沐瞳孔微缩心一沉,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繁。
他、他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私人癖好吧。
“略有耳闻,”萧繁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让沈沐也有些尴尬,于是他轻咳一声试探道,“如果陛下看着碍眼,不如我们将它丢了?”
“碍眼谈不上,”眼神闪躲,萧繁将肚兜攥的满是皱痕,步履僵硬地来到衣柜前,将肚兜快狠准地塞进去,面朝柜子几个深呼吸后才转过身,
“况且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孤也不好推脱。”
沈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