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官的事,孤不能答应你。”

沈沐皱眉,不懂萧繁的意思。

“若你仅仅因为厌倦朝廷之争,我自然不会阻拦,”石桌上的手慢慢攥成拳,萧繁说的认真,甚至忘了以“孤”自称,“但若是为了我,我不会接受你的好意。”

“沈子念,除了把你强留在身边这件事除外,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这样的心疼和迁就,我不想要。”

一时无言,这是沈沐第一次听萧繁在清醒状态下说这么多的话;他无法否认自己心底始终存了一丝对萧繁的亏欠,以为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萧繁意识到他不会再贸然离开的心意,也能多少能填补青年心里的不安感。

没想到萧繁竟比他想象的成熟太多。

只听萧繁话锋一转,语速快了不少,不悦情绪更加明显,“况且,一想到你辞官是为了接近萧桓,孤便更加生气。”

“不行,辞官这件事孤绝不同意,头疾一事慢慢调查,你离萧桓越远越好。”

“”

沈沐决定收回刚刚那句话,萧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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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身体无恙,只是肝火过于旺盛,若置之不理,长期放任对龙体也会有不小的影响,甚者会影响寿命,这些日还是注意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