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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李钺笑道,“等小舅舅考殿试时,咱们说不得还能在一旁看着,到时和小舅舅一道得知成绩,不也是一桩美事?”

“你说的很是,”李铮想了想那情形,不由笑道,“那时候,才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李铮兄弟见时候不早,一同起身出门。

等二人离开,李恪又将今日之事同谢斓说了,道:“岳父岳母打定主意在颍州养老,你得空问问他们,金堂的婚事可有什么章程没有,金堂明年不下场,再等到下一届,便该十八了。”

谢斓想了想道:“旧年听说张大学士和老夫人很喜欢金堂,爹娘却都没提过,恐怕是没成,明日我再去信问一问。”

“张侍郎的小女儿?”李恪想了想,摇头道,“她不合适。”

谢斓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恪,道:“可有什么说头?”

李恪轻咳一声,借着茶盏遮掩,才轻声道:“我留在金堂身边的人说她给金堂送了荷包,金堂没收。”

“什么时候的事,”谢斓将头上珠翠拆了,只另拿一根乌木簪挽起,坐到李恪身边,“金堂统共就去了涂州两次,可这回张家不是只一个二小子在涂州吗。”

“就是借他的手转交的,金堂看礼物时发现了,”李恪说着,又满意道,“到底金堂做事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