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转念一想,莫非是宋清觉得流星镇有问题,所以特地等到深夜,自己出去查探情况?

严成雪怕他真会遇到危险,当下就默默跟了出去。

天边一轮圆月,街上寂寥行人。

宋清轻巧地踩着屋顶上的青石瓦片,洁白的衣摆如云雾般在月光下轻扬,犹如月下仙人一般洒脱出尘。

后头不远处跟着一只鬼鬼祟祟的灵兽,眼睁睁看着他径直走进了城西郊外。

严成雪不解,宋清大晚上来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直到宋清开始动手脱衣服,严成雪才明白,原来师尊跑出来,是特意出来洗澡的。

宋清伸手将面纱摘下,面纱从脸上滑落的那一瞬间,严成雪的心又跳快了。

也是,都说凤移仙君的脸从不轻易给人看,谁看谁死。可是他一个外人阴差阳错的情况下看了不止一次,至今都好端端地站着喘气,也没被师尊赐死,说出去都没人信。

宋清解完束腰,一身白衣自然从肩头滑落,露出紧实白皙的肌肤。这具身体,严成雪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也算看过了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里头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下一秒,宋清就从里衣内衬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珍而重之地放到了旁边,然后才将里衣脱下,

严成雪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剑飘雪送给宋清的成人之礼,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宋清还将这种东西小心翼翼地贴身存放。

小鹿:哎呀,我死了。

一并被拿出来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锦囊,就放在玉佩边上,严成雪知道锦囊里放着的是自己的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