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王洁让我去陪李总,你也愿意,你明明知道李总是怎样的人?我会遭遇什么!”
“不不不,我不知道”,顾源的手搭在孙安然的肩膀上,安抚她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不过,你可不能怀疑我。”
见自己想听的都录下来,孙安然一手隔开顾源的手,另一只手拿出防狼喷雾,‘滋。'。
眼睛猛受攻击,顾源大叫一声,控制不住的脏口冒出,原形毕露,“卧槽你大爷,你神经病吧!”
孙安然挑挑眉,没给他找水洗眼睛的机会,连忙又拿出枕头下的电击棒,。'。'滋滋滋。'。'。
顾源瞪大双眼抖了几下,手颤抖在空中,找不到支点,“你你你你”后晕了过去。
孙安然将电击棒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望着顾源那张可恨的脸,将床单捂在他脸上,一阵拳打脚踢。片刻后,她喘着气,心中的怒气终于发泄一部分。
“哼”,孙安然拿走行李箱,趾高气昂地走出出租屋。
瞬间又垂头丧气,止不住地回头看,‘虽然很爽,但他如果报警了怎么办?’心中的小人插着腰,。'。'他私闯民宅,要是在霉国,枪毙都没关系。。'。'‘可这在种花家啊?怎么办?’小人不耐烦地仰头,‘没事,他不敢说出去的,再说你不都是录音了吗?实在不行就威胁他!干嘛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多。不爽就干他丫的!’
孙安然满头黑线,心里却隐秘地感觉到舒爽。
“咻”,一辆粉色轿跑稳稳停在孙安然面前,车轮卷起几片落叶,车棚缓缓敞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摘下墨镜,目不斜视,酷酷地说,“上车!”
还没等他装逼,就听见隔壁车门打开,而顾航体贴地接过孙安然手中的行李箱,带到后座。
“顾航哥”,孙安然想到昨晚和今天的事,看着地上的落叶,恨不得也随之飘散,可看见顾航提起行李箱,又连忙上前,看了看他的腿,“我可以的,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