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营中不过一万兵马,最多再征兵至五万。不说抵抗糜荏的震天雷,恐怕连他的那什么“九宫八卦阵”都挡不住。现在不杀糜荏,还有什么时候能杀?!
蹋顿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好好好,”蹋顿抚掌大笑,眼中满是狠戾,“就这么办!”
蹋顿几人密谋暗杀之事,糜荏也在与麾下相商如何汉化乌桓。
贾诩进言道:“丞相,诩观那蹋顿离去时面色狠毒,恐怕是在谋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文和说的是,”糜荏颔首,“刘虞去世之后,幽州权贵蠢蠢欲动,需要废些心思方才能够拔除这些钉子。”
果不其然,蹋顿离去后不久便派人送来帖子,上书蹋顿自觉之前的言语多有得罪,特意设宴向糜相谢罪。
将手中请帖传给贾诩一行人看,糜荏笑道:“前头还在说,这不,鸿门宴就来了。”
贾诩拱手笑道:“此乃天助主公也。”
是夜,月黑风高。
糜荏并未带太多人赴宴。除了一小队护卫,身边便只带了贾诩、赵云、张辽几人。
蹋顿与其麾下三人亲自迎接,热情地将几人引入营中。
士兵们已上来美酒佳肴,甚至还有几个乌桓舞姬跳舞助兴。
酒过三巡,舞姬退下。
蹋顿朗声笑道:“糜相,接下来就由我族第一勇士难楼一边舞剑,一边给您助个兴!要是舞得好,你也给他点赏赐,如何?”
饮酒姿势微顿,赵云、张辽等人全部抬眸看向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