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清楚——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糜荏轻笑。
他放下手中杯盏,好整以暇做了个请的姿势。
难楼拔刀伴舞,他身形粗犷,一把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威,大开大阔。
蹋顿拍掌喝彩道:“好!”
糜荏饶有兴致看了片刻,也跟着鼓了鼓掌。
就在此时,变故抖生。
伴着喝彩声音,难楼手中大刀脱手而去直刺糜荏!而糜荏却好似被吓到一般,竟坐在原位一动也不动!
蹋顿心中得意,嘴角也露出一抹狞笑,仿佛已经见到糜荏血溅当场的模样。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赵云与张辽欺身而上,两人手中长/枪/长戟“铮”一声挑开来势汹汹的大刀。
手腕翻转间,赵云一□□中难楼咽喉!
可怜难楼喉间一同,死死瞪大双眼还不知发生什么,就此一命呜呼。
而张辽则已默契挥斩长戟,眨眼间已砍下一旁呆滞的乌延脑袋!
眨眼之间,乌桓四大将领竟只剩蹋顿与苏仆延。
两人被骇的肝胆俱裂,甚至连对阵都不敢,慌忙转身拔腿就跑。
被赵云与张辽一人一个,踹倒在地。
糜荏施施然饮下杯中美酒,将杯盏放在案几上,对两人淡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