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下去的话,怕你到时……身子不方便。”周生辰微笑着握住漼时宜的手。
漼时宜被周生辰拉着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身子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忍着羞意,在他的掌心里用力地掐了他一下。
不过她这点力气,在周生辰看来跟挠痒倒没什么区别,他只是笑了笑,更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背,然后自己纵身上马,将她圈在怀中。
平秦王的马跟了上来,与周生辰并肩而行。
“义弟、弟妹,我和淮阳明日便启程回去了。”平秦王开口竟也是辞行。
“怎么不多留几日,自中州一别,已经很久未与平秦王和王妃相聚了。”漼时宜有些不舍。
“淮阳现在正是孕中,诸多不便,待明年孩儿生出来了,让周生辰带你去我那里,我们再好好聚聚。”平秦王笑道:“你们俩终于成婚,也算是了了我和淮阳的一桩心事。”
“也好,明日我让人护送义兄回去。”周生辰点点头。
“不必了,与我还这般客气做什么。”平秦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方才杨邵临走时与你说了什么,我瞧着弟妹脸色有些不对劲啊。”
“杨邵说,陛下有……”周生辰话未说完,身子一僵,突然停住了。
“啊?什么?”平秦王从未见过周生辰这副表情,“怎么了?”
周生辰低头看着漼时宜,只见漼时宜一双美目焦急地看着自己,连娇羞也顾不得了,生怕他当真就把“陛下有旨让我们赶快回府生孩子”这句话说出来。
不禁莞尔一笑,他的视线落在漼时宜的脸上,口中继续回答着平秦王的问题:“陛下说中州的南辰王府即将建好,希望我和时宜回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