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是也这样吗。”我想到我刚来霍格沃茨那时候学习上确实很认真,总之我也忘记什么时候开始心思就逐渐不在这上了,来图书馆的次数和时间也都少了好多——直到现在才找回来一点点感觉,但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
他愣了会儿,好像在回想,然后摇摇头:“嗯,太久远了。”
“六月份就owls考试了,而且我们已经快六年级,再有两年毕业工作,还是会有点紧张的……
“假期结束就要考虑就业问题了。你想做什么,也许——傲罗?”我问。
“不。”他非常果断地否决了。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过来问我:“你呢?”
“治疗师?或者教师吧。”我说道。
……
时间一天天过去。
可能因为我这段时间用心了,最后的考试还算顺利,只等着六年级开学后出成绩了。
七年级的newts和我们并不是同时进行的。
他们考试结束前,我从二楼的走廊走过,抱着书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等到厚重的大门敞开,四种颜色的袍子分成两条岔路熙熙攘攘地涌出来。我很不幸的正面对着中间那条无人的空隙,但走廊里来来往往学生不少,我倒不会引起注意。但我很容易就看到了清一色的绿袍子中那个双手埋在兜里的挺拔的身影,因为他于那些眉飞色舞讨论考试内容或者假期再或者理想与未来的人群里淡漠得让人无法忽视。
明天就要离校了。我收回目光,往休息室走去。我认为我不需要和他说再见。
像大多数人给家里人写信一样,我也给坎德先生写了封信,告诉他我要放假了的事,等待第二天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