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赋指着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爱卿,你伤害了朕的第一次!”
悄悄进屋换水的金公公一个踉跄,假装无事发生地把托盘上歪了的茶盏扶正。
陆安乡感觉青筋突突要蹦跶出来,“伤都伤了,陛下还要怎样?”
闻人赋摸着脸更委屈了:“爱卿这话是想对朕始乱终弃吗?”
金公公腿一歪,一头磕在屋角的盘龙柱上。
陆安乡按不住青筋了,一掌拍在桌上,“闻人赋!你又没缺胳膊断腿!才肿了小半个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儿!”
闻人赋还没说话,金公公一个扑身跪到他身前,朝着陆安乡磕了个头,“陆大人!那处就算肿了黄豆那么大小也还是极痛的啊!!!”
陆安乡愣了愣。
那处?哪处??????????
金公公一把鼻涕一把泪,“这等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大人既然已与陛下结成正果,老奴也不反对什么,只希望陆大人可千万不要始乱终弃啊!”
陆安乡愣了愣,“不是,正果是什么东西……”
金公公话带哭腔:“陆大人莫要装糊涂了,老奴没想到陛下竟下此狠心,肯屈居人下……”
陆安乡反应了片刻,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急得直跺脚:“金公公,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金公公泪眼婆娑,泣不成声:“陛下是老奴从小看到大的,陆大人怎么不温柔一点呢,都、都、都肿了……呜呜呜……”
陆安乡这才听明白,就差跪在金公公面前了!
“金公公,你听我说,陛下那肿的是被……”
“爱卿,别解释了,欲盖弥彰,越描越黑。”闻人赋冷不丁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