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王爷嗤笑一声:“若是人人都要试一试,只怕还未选出胜任的乐师,那琴就要散了架了。”
“是是是!”谭正成道,“所以下官才来请示王爷,该如何臻选乐师。”
流渊想了想到:“让他们先用自己擅长的乐器来比试,若是自己擅长的都是个半吊子,又如何去奏那琴呢?”
“是是是!”谭正成赶忙奉承,“王爷英明!这般便能将浑水摸鱼之人筛除了!”
说着又是一通长篇大论的讴歌,流渊支着下巴,估摸着他快口干舌燥时,才挥挥手请下人将他送出去。
“是是是!”王若彬呲的一声笑出来。
流渊亦笑着摇摇头,却听王若彬道:“宁大人说着姓谭的可能有问题。”
流渊嗯了一声:“我知道。”
“您说会不会就是他和李开年勾结?”
“也不无可能。”
王若彬奇怪道:“既然这样您怎么还把事情交给他啊?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安插的人给拔了,还把人放进去就不怕他再找机会安插人吗?”
“我就是怕他不插人。”王若彬一愣,流渊问道,“神谕和音律有关,又在我接任太乐署后出现,你若是陛下你会怀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