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濯缨随口问了一句:“吃了吗?”
兄弟几个摇头,然后厉见深说:“昨晚爸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喝了一晚上的酒,早上大嘴忙着收拾没做早餐。”
未濯缨闻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让他们坐着,去厨房里简单地给他们一人下了碗鸡蛋面,吃完就送他们去上学。
然后……她去了趟厉家。
厉柳看到未濯缨,简直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拉着她就往楼上跑,气喘吁吁地说:“我儿子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晚上喝了有三四瓶红酒!吐了一屋子我收拾了一早上!刚才又发现他发高烧了!家里也没个人,我又拖不动他差点儿打120了!幸好你来了你是学医的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未濯缨表情没什么变化,仿佛这并不是什么紧急的大事,被厉柳拽着到了厉泽白的卧室后,果然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而厉泽白就跟一具尸体一样横在地毯上。
厉柳一见,赶紧松开未濯缨跑去拖厉泽白:“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滚地上来了!”
未濯缨过去搭把手,把厉泽白弄到了床上,然后看了看他的情况,说:“没有酒精中毒,应该是醉酒后受凉了,家里有退烧药吗?”
厉柳赶紧去找了医药箱:“儿童的行吗?未枳小宝贝吃的那种。”
“……你去外面的药店买点,普通的退烧药就行。”
厉柳应了声就跑去买药。
未濯缨打算先给他物理降温,起身准备去楼下拿点冰块,可她刚站起来,手腕就突然被人大力地拽住了!
她低头一看,厉泽白微微睁开了眼睛。
而且通红的眼眸里,带着浑浊的却又锐利如狼的目光!
“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