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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嘿嘿笑,拍了下自己的脸道:“老奴失礼了,这就让人前去将跳舞那人拿过来。估摸着是教坊里面的丫头,去不成奉天殿,只好在这宣泄苦闷。”

说完没一会,侍卫便将跳舞之人带到。

女子纵使受惊声音也柔柔小小,到了便说:“你们是谁?我只是在这跳一会舞罢了,并未触犯宫规。”

“大胆!见到当今天子还不快跪!”太监尖声道。

冯恪之扶额:“你小点声,仔细吵了凤藻宫安宁。”

“是是,老奴又粗心了。”

白明霜在听到“天子”两字时头脑便一片空白,迟迟没有跪下去。

太监见状又要发难,被冯恪之抬手阻止。

“你方才那支舞跳的很好,叫什么名字?”他问。

白明霜颤声道:“回陛下,奴婢跳的是教坊专为您生宴准备的惊鸿舞。”

“是它么?朕瞧着倒比她们跳的要好些。”

白明霜大气不敢出,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直到耳边响起车轮滚动的声音,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抬头便是刚才声音尖细的太监。

“姑娘,你走大运了。”太监笑容满面,态度与之前截然相反,“赶快随洒家前往养心殿吧。”

“啊?这是……”她不知所措。

“您跳舞这地儿,选得妙啊。”太监看了一样凤藻宫宫门,语气意味深长。

皇后缠绵病榻多年,与帝亦离心多年。

谁能想到皇上有一天会深夜造访凤藻宫,驻立良久后又一言不发的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