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捞起他,逼白顷正视浮休的坟墓,迂邪一笑道:“怎么了,我的好师尊?”

明明知道浮休是段虔,可白顷很难受,就像是在他与浮休相处的那段纯粹的师徒情谊泼上一盆热腾腾的狗血,使劲地侮辱他,让他在愧疚里无法自拔。

段虔咬着他的耳骨,扯开他的衣袍下摆,低沉的声音说道:“棺材里面还有浮休的尸骨呢,师尊,我不就是浮休吗,你慌什么?乖,张开腿……对着墓碑……”

“不要好不好?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不想在这里。”白顷想到万一往日的浮休看到他这狼狈不堪的样子,那得多恶心他。

“我是不是浮休?”

白顷的眼眶发红,他真的崩溃了,讨厌但又无能为力。

不是为了他那点面子,而是他想到以前跟浮休的事情,越想越难受。

段虔岔开他两股,不耐烦地吼道:“我是不是浮休?是不是你害我断了手,瞎了眼,丢了命,备受折磨?啊……”

白顷被他吼得心脏都快碎了,呜咽啜泣地说道:“是!”

段虔抚平他鬓边碎发,心满意足地说道:“对,就是这样张开,我帮你升起来。”

段虔往白顷的峥嵘之处涂上劲药,像是欣赏把玩一块美玉,啧叹道:“师尊,别哭,乖。”

“乖乖听话,徒儿才会孝敬师尊。”

“师尊多年未尝凡俗之情,此刻想必贪欢无比。”

“徒儿这力度可好?师尊,我的好师尊。”

没了眉心坠的调和,白顷更加笃速速,止不住地颤抖,一丝不着地面朝浮休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