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超出常人,也有的人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你看刚才的那个老板,我觉得他是不是变种人都无关紧要,这不是重点。”
杰森突然问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你是什么等级?”
欧萝拉怔了怔,随即浅浅地笑了笑:“是alpha级呢。”
我想听你的话了,就按你说的做吧。你不是对我说,如果我心里不想的话,是可以不用笑的吗?
“看起来是不是和教授、和旺达、琴他们相比弱得一批?我都要怀疑教授当年是不是测错了。”
她伸出食指,在指尖凝聚起一点小小的白光,摇摇手,又消散了。
“说真的,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在我身上?”欧萝拉透过前方的挡风玻璃看着指甲盖大小教堂的尖顶,“这可不是一趟一两天的周末短途旅行。”
“那你当年又为什么愿意跟着塔利亚走?为什么愿意施法到自己差点衰竭?”而你那时,甚至都还完全不认识我,不知道我,不曾见过我。
欧萝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最终只得无奈地笑笑:“施法——这听起来我倒像个魔法师似的。”
堵车的道路终于通顺了,也不知道到底在这里塞了多久,车流终于又一次开启蜗牛排着队的挪动。天已将黑,暮色渐起,天边挂着橙黄色的斜阳。
她突然想起了哥谭的傍晚。哥谭的傍晚是红色的,像是洒了红漆,又像是泼了血。
……
第二天杰森和欧萝拉去参观了老市政厅,像普通的来旅行的游客一样,举着相机打卡地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