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很是雍容华贵,金碧辉煌,浮雕、彩绘、花玻璃,处处都是,谁能想到呢?从外面看来却是密密麻麻的弹孔,触目惊心的痕迹。
杰森抬头去看那顶上的宗教画。
人略多,目测九成的是如他们一样的外国游客,欧萝拉左顾右盼,那一副厅似乎人少一些,视线扫过,她忽然地情不自禁被那里的那一组浮雕吸引了视线:“嘿,我们去看看那个!”
人多,挤来挤去的,欧萝拉下意识地拉过杰森的手。
杰森的手很粗糙,她感受到一层叠一层的茧,就连掌心都是,这是长年累月战斗才会刻下的痕迹,她知道布鲁斯的手、迪克的手,他们所有人的手都是如此。
可他的手也很暖,暖洋洋的,让她想起了暖手宝,可惜这不能捧在掌心。
杰森的手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温差,永远是宣告存在的绝好方式。
天啊,我刚才是在做了些什么呀?不是!这是不是也太不矜持了呀?我是不是该松手?可他也反握住了呀。哦当然,很轻的那种,一挣就可以松开了——可是,似乎谁主动先撤开手都有种非常不妥当的怪异的感觉?
不行不行。
好吧,只要我不觉得尴尬这就不会尴尬。我不尴尬,我不尴尬,没什么的……
这很正常,这很正常。
我这只是怕走丢,走丢多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