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雪郁:“……”嗯,不愧是他们家小朋友,多可爱,真敢说。

周导也被呛得咳了声,才继续把剧情说下去:“他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阮江酒却只当他神经病,当然不同意。所以霍栖就想了个相当偏激的法子——他本来就是个偏激的疯子。”

“他给阮江酒下了药。”最后,周导耸耸肩道。

陆白:“呵,变态、人渣、混蛋。”他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周导:“周导,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角色?”

小老头儿似乎被戳中什么心事,他沉默几秒随即轻笑一声轻轻拍拍陆白的肩,像一个和蔼的长辈,道:“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雪郁,你再跟小陆说说拍戏时该注意点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等会儿我们就开拍。”

陆白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无意戳中了周导的什么心事,便有些愧疚地乖巧点了点头。曲雪郁也道了声“好”。

“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陆白看着门口的方向道。

“没事。”曲雪郁揉揉少年的发一笑:“虽然他不说,但他确实需要被发现。小白,也许你帮了他。”

沉默几秒,陆白便道:“周导是不是没有结婚也没有小孩儿?那我们以后经常去看他。”

曲雪郁弯了眸:“好。”

……

“开始!”摄像机前,周导下了命令。狭小的房间被清了场,几乎只留必备人员,镜头中的氛围呈一种冰冷黏腻的暧、、、昧。

阮江酒昏暗的灯光里面无表情地给霍栖喂药。